他的血继病发作时间算是迟的,但是第一次就如此凶猛,按照他的了解,最长也就是六七年,短了或许只剩下两三年的时间。
“三年,不······两年,必须在两年之内,安排好家族的一切······”
“什么两年?六郎,乐观点,别这么悲观,现在没有发现治疗血继病的方法,不代表以后就发现不了。”观月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
“观月大人。”
辉夜六郎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观月给按了回去。
“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你坐起来像什么样子?比起这种虚礼,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观月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床边,从怀里取出本子和笔,做好了随时记录的准备。
辉夜家的血继病,观月知之甚深,上一任族长的主治医生便是纲手和观月,可惜他们手中的资料有限,从未见过相似的病症,根据辉夜一族的记载,倒是研究出了不少新药,然而作用有限,不堪大用。
直到最后,任由他和纲手使尽千般手段,终究是没有救下那位不过四十多岁的辉夜族长。
如今,又是一个辉夜族长躺在他的面前。
“······身体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