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脱身,如今又.....又懂了事情,将军知道,定然欢喜。”
杨宁笑了笑,知道是今日自己在灵堂的表现让这些人吃惊。
“我父亲.....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杨宁想了一下,才问道:“他怎么就走了?”
段沧海神情黯然,叹了口气,道:“刚才我已经询问过,将军是伤势发作,突然过世。”
“伤势发作?”
段沧海道:“这许多年来,将军一直在前线镇守,淮水前线几乎每年都会遭受北汉人的骚扰,虽然在淮水大战前两边没打什么大仗,不过局部厮杀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顿了一下,瞧了杨宁一眼,摇头道:“罢了,世子爷不爱听这些,我不罗嗦了。”
“谁说我不爱听?”杨宁笑道:“段.....段二叔,我今天忽然很想知道父亲以前的事情,你大可以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段沧海略显意外之色,道:“往日里一说起将军的往事,世子爷可是睬也不睬,今日怎地有此雅兴?”
“今时不同往日。”杨宁叹了口气,神色故作黯然:“父亲去了,我.....我想多知道一些。”
段沧海微微颔首,只以为齐景之死对这位世子爷也是大有刺激,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