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大的圈子才可能抵达欧洲,如果是走这条路,这位江公子又拜访过沿途的国家,就不可能没有见过黑人。
只这一点,便知道这小子是在这里漫天胡吹,装大尾巴狼。
“你说的欧洲又是什么?”江随云淡淡道:“我游历海外吗,并无听过。”
杨宁笑道:“欧洲没有听过不打紧,敢问江公子可听过希罗多德?修昔底德?色诺芬?那埃斯库罗斯也没听说过?亚里士多德,帕拉图,苏格拉底,这些你可都知道?”
他说的名字十分怪异,在场诸人顿时都显出疑惑之色。
江随云此时已经皱起眉头来,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江公子刚才不是说你的诗词歌赋在海外被人视为珍宝吗?”杨宁叹道:“你说别人不读书,视你为神明,可是据我所知,他们的读书人可也不少,有着自己的文化和荣耀,就如我们的文明一样,闪烁生辉。”
江随云声音变冷:“哦,你从何知道这些?莫非你也游历过海外?”
杨宁淡淡笑道:“我从何而知,不用急着告诉你。你既然不知道这些人,当然也不会知道哲学、数学、神学、经济学、美学。”看到讲台上有一块光滑木板,上面悬挂着一张极大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