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虬髯哈哈笑道:“你小子倒是心思不小,花后也是我们能想的?再说了,那花后都还没开-苞,搞起来一点都不痛快,黄花闺女,搞一晚上只怕要被你们搞死。还不如找个年纪稍大一些的,技术好,伺候的舒坦,就算搞上三天三夜,那也受得住。”
“大哥是行家。”边上有人竖起大拇指,瞅着另一人道:“和大哥多学学,黄花闺女没啥意思,要搞就搞成熟妇人,那才硬是要得,大哥见多识广,听大哥的不会有错。”嘿嘿笑道:“再说了,就算年纪大一点,秦淮河上哪一个不漂亮?这次跟着大哥进京,咱们是有福了。”
三人旁若无人,越说越是不堪。
西门战缨脸上发烧,心下亦是怒火中烧,粉拳握起,便要发作,却听齐宁咳嗽一声,冲着她摇摇头,显然是让她莫要生事,西门战缨不禁狠狠瞪了齐宁一眼,倒像说粗话的是齐宁一般,但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齐宁却是注意白裘人,心想白裘人若也是个女子,听到这样的粗话,多少也会有些反应,可是白裘人自始至终却是淡定自若,就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很快,酒铺伙计送上酒菜过来,摆在了桌子上,两坛老酒,一碗卤煮咸鸭,一大盘烧羊肉,一碗热气腾腾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