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血脉继承。”
“皇上,侯爷,这才比试过两阵,现在就说胜负已分,未免早了些吧?”淮南王脸色很不好看:“还有骑射功夫,并未比试。”
“王爷,恕老臣直言,以江随云现在的样子,这第三阵还能比下去吗?”司马岚神情沉着:“他似乎已经昏迷不醒,连站立都不稳。”
淮南王淡淡笑道:“黑鳞营统领之位,非同小可,既然有言在先,自然是要比斗到底,今日江随云固然不能比下去,但是休息几日,恢复之后,自然可以再比。目下锦衣侯一胜一和,这第三场若是江随云取胜,那两人便是平手,只能再想其他办法比试。”
“王爷,老臣斗胆说一句,之前就已经约定好,今日三阵比拼,分出胜负。”司马岚也是微沉下脸:“若是按照王爷所说,等江随云休息几日再比,那瞿彦之是否也可以等待伤势复原之后再行比试?如果等江随云恢复之后,锦衣侯又有事情无法比试,是否又要等锦衣侯空闲下来?”
淮南王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隆泰道:“淮南王,忠义侯所言极是,江随云却已无法再行比斗,齐宁一胜一和,并无争议了。”顿了顿,才道:“忠义侯,淮南王,今日武场较艺,众目睽睽,齐宁胜过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