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你是音律大家,琼林书院这曲子,你看如何?”西门无恨瞅向边上的吴善道。
吴善道抚须赞叹道:“妙极妙极。”打量齐宁两眼,问道:“你是?”
西门无恨贴耳向吴善道低语一句,吴善道一怔,更是诧异,问道:“原来是小侯爷。小侯爷,这曲子,不知不知出自何处?”
齐宁含笑反问道:“吴先生是音律大家,可听过此曲?”
“不曾。”吴善道摇头道:“老夫在音律之上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今日这曲调,还真是,对了,小侯爷,这曲子可有名字?”
“有!”齐宁点头道:“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吴善道竖起大拇指,“好名字,好气魄,与曲调相得益彰。”顿了顿,才道:“小侯爷,这曲子难道是你自己创作出来?”
齐宁微笑道:“还请先生指教!”
吴善道吃惊道:“当真是当真是小侯爷所作?这!”竟是站起身,仔细打量一番,长叹道:“奇才,奇才,若非聪明绝顶之辈,又如何能想到这般的创作方法!”
礼部尚书袁宁庵显然对音律并不是十分精通,虽然看样子似乎对这曲子也是十分赞赏,不过自然是不知道吴善道话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