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战樱不要说话,左闻闻右闻闻,忽地点头道:“原来如此。”
“怎么了?”西门战樱睁大眼睛,“齐宁,你闻到什么了?”
“醋!”齐宁一本正经道:“我闻到醋味了,这船上怎么这么大的醋味?”
西门战樱也挺着鼻子闻了闻,摇头道:“没有啊,哪来的醋味?你是不是鼻子不灵?”瞧向齐宁,见他正露出古怪笑容,猛地明白过来,脸上一热,咬牙道:“你.....你胡说八道,你.....你这个混蛋!”
齐宁哈哈一笑,轻声道:“战樱,我房里有女人,你是不是在吃醋?”
“与我何干?”西门战樱脸颊微晕,“你真是自作多情,我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吃什么醋?你以为你是香馍馍?”
齐宁凑近过来,嘻嘻一笑,道:“别生气了,我逗你玩呢。本来一个很漂亮的姑娘,生气起来,拉着一张脸,多不好看?女人生气多了,可容易老。”
西门战樱听他说自己漂亮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欢喜,却还是没好气道:“我老不老,与你何干?”
“当然有关系了。”齐宁叹道:“如果再过二十年,我还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走在大街上,看着一个老太太拿着拐杖慢腾腾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