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却说,若是他出现什么意外,所著之书无法完成,便让我将它续写下去,连同这封信送到的,还有他所著的八卷书稿。”
“相爷,你是说先生预感到自己会出意外?”齐宁皱眉问道。
令狐煦神情肃然,道:“我与师兄同窗之时,感情极好,学成之后,多少年来也未断了音讯。”淡淡一笑,道:“不瞒你说,当年我与师兄往来书信,朝中有人甚至污蔑我里通外国。”摆摆手道:“他身在楚国,我一直想多照应一番,但知道他的秉性,所以只能是以书信知晓他的消息,但这一封书信委实古怪,我接到之后,感觉不对劲,也想派人查查究竟是何事,但若被师兄知晓我派人暗中调查,以他的性子,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是心里着急。”
齐宁微微颔首,道:“先生博古通今,一身傲骨,相爷派人调查,先生若知道,自然是不快。”
“所以今日请侯爷前来,有一个重要的缘故,便是想向侯爷打听一番。”令狐煦道:“京华书会传遍天下,我也是读书人出身,对此颇感兴趣,也知道侯爷当时替代琼林书院出阵,这自然是与师兄有着极深的渊源。”微微一笑,道:“令尊与令堂,当年也是在师兄们下求学,这渊源自然是浅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