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您这句话,下官便没什么怨言,只要侯爷秉公处置,下官绝不会有多余话。”
齐宁心想看来这孟广仁倒也算是通情达理之人,不过自己堂堂锦衣候,亲自登门致歉,而且承诺给他一个交代,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段沧海来路上还真担心双方尴尬,这时候微宽下心,道:“孟大人,无论怎么说,黑鳞营兵士杀害贵府家奴,这是黑鳞营的过错。侯爷说要给您一个交代,绝不会有差错。这次是我管束不力,实在是对不住。”
孟广仁神色微微和缓,道:“林子大了,总会是什么鸟都有,黑鳞营刚刚重建,有人胆大包天触犯军规,这也是难免的事情。”
“多谢孟大人体谅。”齐宁道:“孟大人,不知是否方便将具体事情告之?听说孟夫人是半夜时分经过军营附近?”
孟广仁点头道:“侯爷,下官的岳父病情严重,老家那头派人送来信,看样子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东齐使团来京,皇上大婚在即,太常寺协助礼部在筹备大婚事宜,下官实在是走不开身,得到消息之后,内人心急如焚,只好连夜动身赶回老家,我们老家在会稽那边,要走近路,就要从黑鳞营兵营附近经过,所以前天晚上恰好经过那里。”
齐宁和段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