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臣并无禀明,这是老臣疏忽,求皇上降罪!”
隆泰微皱眉头,瞥了钱饶顺一眼,只是嗯了一声。
“老臣虽然并不相信淮南往会谋逆,但事关皇上的安危,所以事先也做了些安排。”司马岚缓缓道:“若是淮南王并无谋逆之心,那钱大人所告,自然是诬告,老臣定要向皇上奏明钱大人中伤淮南王,从重治罪。可淮南王若真有谋逆之心,老臣事先早做准备,自然也可以护卫皇上周全。”长叹一声,道:“老臣万没有想到,钱大人所言竟然成真,淮南王他!”摇了摇头,神情凝重。
司马常慎在旁终于道:“皇上,淮南王密谋造反,绝非一人所谋,定有众多党羽卷入其中,若是不将乱党剪除,后患无穷。”
窦馗听得清楚,浑身一个激灵,就宛若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全身发凉。
“司马常慎,你说的党羽又是谁?”隆泰神情冷淡。
这时候钱饶顺却已经跪着往前挪动一些,从怀中取出一份折子,双手呈上道:“启禀圣上,臣臣得知淮南王有谋逆之心,便生了警觉之心,这份折子上都是与淮南王过从甚密的官员名单,其中定有不少人卷入其中,只要按照名单审讯,自能揪出淮南王的党羽。臣之前被淮南王胁迫,逼着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