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兵渡过淮河,所以前线的粮草军饷必然要准备充足,可不能有丝毫差错。”
窦馗赫然开朗,低声道:“侯爷这样一说,下官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齐宁招招手,窦馗贴耳过来,齐宁才轻声道:“抄没的三百多万两银子,八十万两拨给黑鳞营,一百万两拔给秦淮军团,余下一百多万两,腾出一百万两银子来,毕竟皇上给了咱们发财的机会,咱们也不能辜负皇上的美意,这一百万两银子,二一添作五,窦大人也那一份去就是。”
窦馗急忙道:“不敢不敢,侯爷,下官绝不敢动弹分毫......!”
齐宁心里明白,要让马儿跑,总要给马儿吃草,要让窦馗心甘情愿办好这件差事,总也要让他沾些油水:“你不必多言,本侯做事,从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既然有这发财的好机会,我自然不会置你不顾。”
窦馗拱手道:“侯爷如此照顾,下官万死不能报也。但下官绝不敢与侯爷二一添作五。”低声道:“侯爷豁达,下官斗胆,到时候留下二十万两银子,剩下的都会交给侯爷。”
齐宁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来日方长,只要窦大人用心办事,本侯总不会亏待你。”
齐宁未雨绸缪,心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