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上的特旨,迎入宫里的娘娘们也只能十抬大轿。”齐宁叹了口气,看向司马常慎,问道:“忠义候,今日令嫒入宫,按照礼制,只能是十抬大轿,即使皇上有特旨,最多也就添两个轿夫,如今你们司马府却准备了如此巨大的玉辇,却不知是何用意?难道令嫒是要违反朝廷的礼制,坐着玉辇进宫?”
其实今日群臣来到司马府,瞧见那奢华的玉辇,心里就都在犯嘀咕,大伙儿都知道迎候皇后固然是要从宫中抬出玉辇,但除了皇后,普天之下绝无人有资格乘坐玉辇。
出宫迎后是礼制所规定,并不曾听说其他的娘娘还需要仪仗队迎亲,都是让人直接送入宫中便好,今日仪仗队折路前来司马府迎接司马菀琼就已经僭越了礼制,而司马家竟然准备玉辇,就是在有些过分了。
虽然群臣心里犯嘀咕,但慑于司马家的威势,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心想若是无人敢说出来,大家干脆都装聋作哑,让事情早些结束便好。
现在因为皇后道路被挡,锦衣候突然将这厉害直接问出来,其中一部分臣子心中便觉大快。
司马常慎张了张嘴,底气明显弱了几分:“小女马上就是皇贵妃,难道.....难道不该乘坐玉辇入宫?”
“不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