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出言不逊,有失妥当,不过眼下公务要紧,侯爷应该秉公办事,先让我等调查清楚此案,尔后侯爷要如何发落司仆大人,全凭侯爷处置。”
齐宁微微点头,道:“韦御江,你这番话有些道理,但有一句话却是狗屁不通。”
韦御江一怔,却还是拱手道:“请侯爷指教!”
“你说你们与犯人接触多了,出口成粗成了习惯,所以值得原谅?”齐宁淡淡笑道:“习惯并非开脱的理由。若是一人行窃习惯了,屡教不改,是否以后再行窃,便可以用一句习惯了作为开脱的理由?”
韦御江道:“侯爷教训的是。不过小人并非是说习惯便可宽恕,只是向侯爷禀明司仆大人今日失言的缘故。”
齐宁微笑道:“韦御江,你敢这样和本侯说话,胆子确实够大。”
“并非是小人有意冒犯侯爷。”韦御江立刻道:“小人吃着皇粮,当着皇柴,自然要恪尽职守。侯爷贵为我大楚世袭侯爵,自然也是公私分明,小人一心为公,所以不怕侯爷责怪。”
“那本侯现在给你一个差事,你来告诉本侯,该如何发落廖震?”齐宁凝视韦御江道。
韦御江犹豫一下,才道:“小人不敢!”
“既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