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甚至由东海水师来管束海上的贸易,合强大的军力与庞大的财富,自然会让朝廷心生忌惮。
朝廷当然不希望金刀老侯爷在掌控着东海水师之余,还能掌控庞大的财政来源,所以拉出户部来,无非是要切断东海水师与江家的联系。
齐宁既然洞悉这一点,也就明白了澹台炙麟为何不会与江漫天太过靠近,虽然天高路远,但朝廷显然一定有眼睛盯在东海这边,提防澹台家与江家靠近,就如同在西川让韦书同紧盯着蜀王李弘信一般。
闲话之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屋内还在验尸,没过多久,韦御江率先从屋里出来,众人顿时都朝向他,那位亲手验尸的郑主事这时候也从韦御江身后上前来,拱手道:“侯爷,沈将军,卑职已经详细检查过大都督的遗体。”
不等齐宁说话,沈凉秋已经问道:“郑主事,大都督致命伤在何处?”
“沈将军,大都督全身上下,并无其他致命伤痕,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是老伤,至少在半年之内,除了脖子上的勒痕,没有一处新伤。”郑主事小心翼翼道:“卑职也检查过血液,大都督血液之中,没有任何毒药的成分,所以也不存在被人所毒害,从肺部看来,大都督确实是窒息而亡。”
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