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澹台家为何不为我说上哪怕一句话?所有的功绩,全都加在澹台家的身上,我这条狗连叫唤两声的权利也没有。”他仰头大笑道:“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无论我做的再好,在澹台家的眼中,我只配做一条狗,原因只有一个,我的父亲死的太早,我在朝中没有任何依靠,所以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永远得不到朝廷的正眼相看。”
齐宁皱眉道:“忘恩负义之人,总会找到诸多借口的。”缓步往前踏出一步,沈凉秋立刻警觉,沉声道:“齐宁,你以为帮着澹台家找出真相,他们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当年如果不是你们锦衣齐家,金刀澹台如今还是威风八面,澹台家的人对你们锦衣齐家可没有什么好感。”
“无论是金刀澹台,还是锦衣齐家,头上只飘着一面旗,那就是大楚。”齐宁淡淡道:“沈凉秋,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至少你承认大都督是被你所害,看来我的猜想还不算错。”
“猜想?”沈凉秋一怔,猛地抬头,他站在船舷上,居高临下,这时候遥望向不远处那艘船,盯住船头那女人,厉声道:“你说一切都是你猜想出来?”
齐宁叹道:“难道你以为她招供了这一切?我不妨对你实话实说,她从头至尾,没有吐露一个字,但是我却知道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