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齐宁笑道:“确实有这个心思。却不知道柴军师可知道长陵侯的下落?”
柴伯忠摇摇头,道:“鄙人确实不知。侯爷应该知道,秦淮大战发生的时候,楚军统帅是令尊,而大汉正是长陵侯统军,长陵侯和令尊在战场上打了多年的交道,互有损伤,这两位可说是将遇良才,才干不分伯仲,若非这两位,今日天下只怕是另一番局面了。”微一沉吟,才继续道:“我大汉先皇帝虽然一直以长陵侯为帅,但长陵侯手掌兵权,而且功劳太大,这自然会遭到先皇帝的忌惮。”
“功高震主,古来有之。”齐宁道:“长陵侯手握南方军团,这也是你们北汉最强的军团,自然会遭人所忌。”
柴伯忠颔首道:“长陵侯在军中威望极高,莫说南方军团,便是卫戍北关的北方军团,许多人对长陵侯也是深为敬慕。”叹了口气,道:“长陵侯是个性情中人,他看得上眼的,那是推心置腹,看不上眼的,那是连正眼也瞧不上,我大汉朝野,能够入得了长陵侯法眼的却是屈指可数,所以说长陵侯在朝中朋友没有几个,但敌人却是不少。”
齐宁心想长陵侯北堂欢乃当世名将,不但是北堂皇族,而且功勋至伟,如此人物,有些脾气甚至是待人傲慢,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