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牧云候自重身份,自然不可能卷入其中。
“九天楼挂上牧云候的名字,不过是震慑人心而已。”柴伯忠笑道:“长陵侯当年组建九天楼,招揽人手之时,不问出身,也不问人品,但凡有所长,都可以进入九天楼,哪怕是鸡鸣狗盗之辈,只要有他人不及之处,长陵侯都收为己用。长陵侯武功本就十分了得,而且御人有术,那帮江湖异人对他自然是俯首听命,等到长陵侯离开,遍观朝堂,除了牧云候,却是无一人能够震慑得住那帮人。”
齐宁笑道:“北汉朝廷担心任用其他人控制不住那帮人,所以下旨让牧云候掌理九天楼,如此一来,九天楼那帮人忌惮牧云候的威名,自然是不敢胡来。”
柴伯忠点头道:“确实如此。有人私底下曾说过,就算是你们楚国军队打进了洛阳城内,牧云候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这大汉的安危,似乎与他全无干系。”
齐宁心下暗叹,心想看来柴伯忠并不知道龙山之约,当年几大宗师都有过约定,皇图霸业世间纷扰,自有世间的人去处理,几大宗师绝不轻易卷入其中。
“那牧云候如今是否就在洛阳?”
柴伯忠摇头道:“牧云候的踪迹,鄙人实在不知。鄙人一直待在西北,即使每年都会随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