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浑然无力,被吸走的内力也确实是一去不复返,若换作从前,两人随意一人面对十多名苗家壮汉那也是能够轻易解决,但现在随意一名苗家壮汉,就可以将他们劈成两半。
“我知道你们现在很害怕。”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两人循声看去,便见到齐宁正坐在角落处。
任阡陌看了空山弦一眼,终于道:“锦衣候,你.....准备如何发落我们?”
“外面已经架起了油锅。”齐宁站起身来,挥挥手,众苗汉都是向齐宁深深一礼,这才退出门去,齐宁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盯着二人:“你们在西川混了这么久,应该比我更懂得苗家人。他们恩怨分明,对自己的朋友从来都是热情相助,但是对待仇人,也从不手软。”
任阡陌脸色微白,道:“锦衣候,我们.....我们只是受人指使而已,求你.....求你网开一面,饶我们一命。”
“饶命?”齐宁笑道:“我先前还在想,你们会不会硬气到底,毕竟当初你们在黑岩洞杀人放火,应该就做好了准备,杀人者,人恒杀之!”
空山弦眼角跳动,道:“锦衣候,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若是.....若是不做,死的就是自己。”他眼角余光冲门外瞧了一眼,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