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你是王公贵族也好,是贩夫走卒也好,终究无法与陆商鹤相提并论。”花想容幽幽叹道:“她也许不爱陆商鹤,但他们终究是夫妻。”
也许她并不爱陆商鹤,但却并不代表会不在乎陆商鹤的生死。
“她知道陆商鹤是你们的人,你们又怎能以陆商鹤相威胁?”齐宁问道:“莫非这又是陆商鹤和你们一起演戏?”
花想容摇头道:“其实告诉齐爵爷也无妨。东海江漫天筹备了多年,直待楚军北上,便可以在东海起事。陆商鹤谋夺丐帮帮主之位不成,已经犯下了大罪,但地藏网开一面,正是用人之时,所以派他去了东海,协助江漫天在东海起事,谁知道东海那边又败在了齐爵爷的手下,功亏一篑,虽然齐爵爷屡次坏我们大事,让我们很是烦恼,但陆商鹤无能至极,自然是让地藏很不开心。”
“所以你们要惩处陆商鹤,而夙影夫人为了救他,甘愿听你们差遣?”
花想容媚笑道:“只怪陆商鹤脸皮太厚,连连失手,几次坏了大事,竟然还有脸回西川。”
“也许他知道地藏神通广大,无论逃到哪里,终究逃不出地藏的手心。”齐宁笑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回来请罪,也许还能留一条性命。”
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