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议,朗察都鲁也绝不能动摇丹都骨的位子。
“朗察都鲁继承大苗王的机会只有一个,那便是除掉我。”丹都骨冷笑道:“所以他才弑杀阿爹,嫁祸于我,可他能有如此胆量,又凭借的是什么?”
齐宁道:“大苗王所言极是,朗察都鲁这般做,一定是有依仗,否则不敢如此丧心病狂。”
“他既然敢那样做,事先自然是有诸多准备。”丹都骨道:“仅凭他一人,寨子里无人支持,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既然敢动,寨子里自然还有他的人,其实我知道他在寨子里和不少人私下交好,但也不能凭此断定那些人就是内奸,可是这次发生此等事情,我相信寨子里一定还有人与外人勾结。”
齐宁道:“大苗王,朗察都鲁铤而走险,如你所言,背后自然是有人撑腰,却不知你是否查出他与外面那些人有过联系?”
丹都骨想了一下,也不说话,起身来,进到内屋,齐宁有些疑惑,但很快丹都骨却出来,在对面坐下,手中却是拿着一封信函,递给了齐宁,道:“朗察都鲁死后,我检查过他的屋子,想要找寻一些线索,却一无所获,但却知道他暗中和一名孀妇有染,于是我找了机会搜找了那孀妇的屋子,在竹梁里发现了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