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珠是被北堂风所盗,但后来却查明白,幽寒珠很可能是落入你的手中。”西门无痕凝视着齐宁:“老夫问你,幽寒珠是否真的为你所得,你要据实回答,不得欺瞒。”
齐宁想了一下,才反问道:“岳父为何要调查此事?哲卜丹巴很肯定幽寒珠是在我的手中?”
“老夫告诉你,幽寒珠乃是世间罕见的寒药,你可知道雪蚌只会出现在东海,而且只有水性最好的水手才能潜入下去,即使花费数年时间,也未必能够找到一只雪蚌。”西门无痕缓缓道:“最为要紧的是,并非所有的雪蚌都能产出幽寒珠,只有真正的雪蚌王才能蓄养珠子。你细细想一想,一颗幽寒珠又是何等宝贵?”
齐宁知道幽寒珠产自雪蚌体内,不过倒也没有想到如此稀罕,他不知西门无痕为何会解释这些,弄不清楚西门无痕意图,便也不轻易开口。
“逐日法王派出门人千里迢迢去东齐取珠,这幽寒珠对逐日法王自然是异常重要。”西门无痕叹道:“哲卜丹巴潜入京城对你不利,无非是希望能从你手里拿回幽寒珠,你将他软禁起来,一旦逐日法王得知,就是一场大纷争。”
齐宁皱起眉头,西门无痕继续道:“如果你是其他人倒也罢了,可你偏偏是锦衣齐家的人,在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