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夫过来,老五奉老夫的命令,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此说来,所谓北堂庆的部将果然是假。”齐宁叹道:“我先前还在奇怪,神候你身体本就不好,怎会不辞辛苦千里迢迢跑到西北来,刚才才明白,原来是要带我去大雪山。神候,我已经是瓮中之鳖,逃是逃不了,你和我说实话,带我到大雪山,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相信什么赔罪之说。”
西门无痕双手拢在袖中,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齐宁。
齐宁抓起一块羊骨头啃了片刻,才道:“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知道老丈人看女婿又是什么感觉?神候,你都瞧了我半天,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我一个人大吃大喝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洪门道终于叹道:“神候,看来爵爷果然非同一般。”
齐宁笑道:“五师兄是夸我会说话?”
“爵爷说话自然是伶牙俐齿。”洪门道叹道:“可是爵爷食用了带毒的食物,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我才会觉得非同一般。”
齐宁一怔,低头看着手中的羊骨头,苦笑道:“这食物真的有毒?”
“不但食物有毒,而且酒水也有毒。”洪门道淡淡一笑,“这酒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