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多言,出了帐篷。
这帐篷并不大,三人在里面睡下便会显得拥挤,而且西门无痕和洪门道俱都是谨慎之人,不会同时睡下,轮换守夜。
齐宁此时却已经躺下去,这些日子三人都如同哑巴一样,一整天也不说两句话,如今也都形成了习惯,没有什么事情,谁都不开口说话。
虽然用土坡遮风,但是外面那凛冽的北风还是呜呜作响,齐宁迷迷糊糊睡了片刻,却忽然被一阵嚎叫声惊醒,他赫然坐起身来,扭头看过去,昏暗之中,发现洪门道也已经坐起身来。
风声之中,那古怪的嚎叫传过来,清晰可闻,洪门道猛地从帐内冲出去,齐宁也紧随出了帐篷,却只瞧见西门无痕盘膝坐在帐外,气定神闲,那嚎叫声又响起,齐宁循声望过去,夜色朦胧,但那嚎叫声却是异常耳熟。
“神候!”洪门道压低声音道。
西门无痕抬起手,示意洪门道不必多言,齐宁听了几声,那嚎叫声终于停下来,齐宁忽地哈哈笑起来,西门无痕冷声道:“你笑什么?”
“神候不是说摧心掌可以让丑汉心脉尽断吗?”齐宁望着嚎叫声传来的方向:“他还没有死,而且追了上来!”
那嚎叫声明显不是野兽的叫声,齐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