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隆泰赐封殿下为候,已经是极尽侮辱之能事。”申屠罗道:“臣只担心,这只是开始,殿下如今已经成为他的板上鱼肉,生死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殿下是大齐太子,本不该受此折辱。”
段韶皱眉道:“这里刚刚发生过叛乱,隆泰杀意未消,今日若当真是触怒了他,他只怕真要!”
申屠罗却是哈哈一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用手背擦拭嘴角,道:“他既然封侯,旨意很快就会派人送过来,臣是殿下的臣子,绝不可能接受他的侯爵赐封,否则便是对殿下的大不敬。”
“事到如今,我们又能如何?”段韶道:“难道要违抗他的旨意?”
申屠罗笑道:“臣苟活至今,只是想要与殿下一同光复大齐,但事已至此,回天无力,臣对殿下来说,已无什么用处。”
“大都督万不可如此说。”段韶想了一下,才道:“还有一线生机,大都督难道忘记了国师?”
申屠罗摇头道:“殿下,东海岛主虽然被册封为国师,可是从无过问过国事,无论他有没有复国之心,都不可能站出来帮殿下复国。楚国还有北宫连城,他一旦出手,北宫连城也不会坐视不顾,所以不必指望那位国师。”
段韶心知申屠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