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不怒？
“对不起！”
中年男子使劲地低着头。
他不敢说怪牛老。
他也不敢找什么理由。
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牛老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找理由更是没有意义的，不明智的。
他现在最好的态度，就是低头认错，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他知道这一次机会有多么难得吗？
经过了这一次之后，以后那个小子肯定会更加小心了，他们要抓到他，肯定更加困难了！
司徒天一的目光看着几乎将头低到了地上的中年男子，他的心中真的恨不得直接一巴掌便拍死他。
但是最终他的理智还是控制住了他的这种冲动。
事实已经发生，拍死这个下属，并不会改变事实，甚至连倾泄一下内心的愤怒的效果都起不到，唯一的结果是他损失一员得力的干将，这是极不理智的。
“先生，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
一旁的牛老咬了咬牙，站了出来。
虽然中年男子已经把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