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少,此刻的脸色不断变幻。如果说刚才秦子皓那一手功夫和银行卡将他给震了一下的话。
那么现在,秦子皓刻意的视而不见,就是对他刘栋的无视了。刘栋身为刘会长的孙子,在京城中医学院都几乎是能横着走的人,但此刻却被一个年轻人,一个新老师给无视了。
这让刘栋心中憋着一股火,向前踏出一步,对秦子皓喝道:“我们这些,你还没诊断呢?不会是医术不行,怕了吧?”
如此态度,顿时让秦子皓皱了皱眉,不悦道:“你们不是不上我的课,要出去潇洒吗?现在就出去啊,我不拦着你们。”
“你——”刘栋气得双眼发红,随即一声冷笑,道,“你就是早借口,看不出什么来了,所以想耍赖。”
“我耍赖!”秦子皓眼睛微眯,道,“你这是逼着我给你诊断啊,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哼,怕后悔的是你,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刘栋自信满满。
他爷爷是中医协会的会长,平时各种中医调养的事项很是注意,再加上从小各种药材的进补,使得刘栋的身体,确实比一般人好多了。
秦子皓走到刘栋面前,打量了他一下,随后又围着他转了几圈,一会儿皱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