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听,略有犹豫之后,道:“好,我答应了。”
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李牧已经不用为地球的命运而又辗转担忧,所以这十年,倒不是不可以坚守下来。
秦钟道:“多谢你,小牧。”
他缓缓抬手,向李牧行了一个古天庭的致敬军礼。
“行礼!”
下方赵猛大喝。
所有【披甲营】的将士,纷纷带着感激和信任的目光,向李牧行礼。
赵猛用拳头,锤了捶自己的胸口,向李牧笑了笑:“兄弟。”
王得虎、甄梦龙也笑了:“兄弟。”
整个【披甲营】的战士们,都用拳头锤了捶自己的胸口,道:“兄弟。”
这一声兄弟,并不容易。
当年,这是在军礼之外,昔日营地训练时,在遇到了真正值得信任和敬佩,足以让自己生死托付的真正袍泽的时候,战士们自己约定的一种表达方式。
李牧胸中有热血在燃烧:“兄弟。”
他重重地锤了捶自己的胸口。
那颗心,在强有力地砰砰砰跳。
这时,一股柔和之风吹过。
像是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