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吧?
但不可能。
整个北荒域都知道,玄天云宫只在这里有一座驻地,除此之外,在北荒域的其他任何地方,都别无分号。
沈甲看了看李牧。
李牧迈步朝着大门之内走去。
没有阵法阵纹的波动,也无道术的气息,眼前的这一幕,并不是幻象。
门后的野草已经有半人高,杂乱无章,野蛮生长,甚至还可以看到野兽穿行的痕迹,鸟粪在墙头和假山上堆积了一层又一层,有些道墙已经坍塌,残垣断壁,一副破败的景象,但偏偏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分明是年久失修,被自然之力风吹雨打而导致。
这里至少有百年,未曾有人活动过了。
两人在荒草丛生的马道上前行。
两侧是面目模糊、或倒或立的白石雕像,还有一根根的拴马桩,往前走了大约百米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轰隆隆岩石磨动的声音,被李牧踹开的岩石大门,缓缓地合上了。
沈甲手心有点儿出汗。
他第二次抬头看了看李牧。
李牧没有说话,继续往里走。
接下来的约一炷香时间里,两人穿过破败的马道,走过坍塌的桥梁,越过干涸的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