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有令,穷人可以在医馆免费就诊。”
“这小伙子也挺可怜的,没有人帮他止血的话,就死定了,一起送过去吧。”
县城的平民们毕竟都是淳朴的热心肠,一群人拆下一个门板当做是担架,将茶摊大伯和那断臂的络腮胡小伙子抬上,第一时间送往县衙官办的医馆。
二十多米之外,一家酒楼的门口,几个身穿白色剑士服的年轻人,看到了全过程,脸上露出了不忿之色。
“长老,这天龙帮如此嚣张,您刚才为何不让我们出手救人,教训一下他们?”
“就是啊,难道我们太白剑派,还用顾忌这几个天龙帮的小喽啰?”
年轻的剑士们义愤填膺。
酒楼里面,方桌边,坐着一位身穿雪白长袍的老人。
他头发花白,眉毛长而低垂,面容宁静,背后绑着一柄松文剑鞘的古剑,正在用筷子很小心地一粒一粒夹着眼前盘子里的花生米,头也不回,淡淡地道:“我们这一次出山,是为了办正事,不是来参与江湖是非的。”
在这负剑老人对面,还坐着一个年龄相仿的老者,头戴方巾,身穿棉布宽衣,一副富家员外郎的打扮,并不引人瞩目,但若是有太白县城中上层名流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