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海凑上去,煽风点火道。
周镇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大兄,李牧这个人,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当初,他就是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武儿,我那可怜的儿啊,为了太白县政事呕心沥血,却不得好死,他死的好惨,尸首都不全,呜呜呜……”
周镇海说着,老泪纵横,痛哭了起来。
他这一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惨模样,委实可怜,让周围的太白剑派弟子们,有几个也都忍不住抹眼泪。
这些日子,周镇海颇费了一些心思,表现的热心且和善,塑造了一个善良孤寡老人的形象,与这些涉世未深的太白剑派弟子们打成了一片,很多弟子,都非常同情这个老人。
因此他这么一哭,弟子们对于李牧的憎恨,就更强了。
一边的周镇岳也是叹息了一声,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柔和之色。
他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回去了。
毕竟,这是他的胞弟啊。
而被杀死的周武,是他的侄子,也是周家青壮年一代的领军人物。
虽然这些年,周镇岳并不满意周镇海父子在太白县城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这对父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