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了郑先生之命行事的,就是长安府中的那位郑先生,你就算是实力再强,难道还敢与郑先生为敌吗?”
“你……你难道不想要继续做这个县令了吗?你……”
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宁重山胆战心惊,屈辱而又尴尬地辩解着。
而李牧一语不发,神色冰冷,沉默着,看着宁重山,就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在表演。
那种目光,让宁重山更加屈辱。
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用各种理由,试图来说服李牧放开自己。
这种脖颈被他人扼住的感觉,实在是太惊恐,那种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制性力量,让宁重山毫不怀疑,只要对方手腕轻轻一扭,自己的头颅,就会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样掉落在地面。
在此之前,宁重山做梦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要用如此屈辱可怜的姿态,去恳求李牧。
简直是见了鬼,自己分明是来捉拿李牧的啊。
如今,局势颠倒。
“李牧,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你已经铸下大错……放开我,我可以帮你向郑先生求情,长安府来的贵人,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所能对抗的,你……”
宁重山屈辱地道。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