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不修边幅的仁兄,写完,哈哈大笑,将笔投掷于地,一副功名于我如浮云的洒脱之态。
“好诗。”人群中,有人赞叹。
“的确是好诗啊,地名,人名契合,立意独特。”
“哼,诗虽好,但未免太狂妄,暗讽花大家容颜难长久,怎能入选?”
“狂生,想要以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引起花大家的注意吗?”
周围各种议论纷纷。
一些花想容的‘迷弟’们,对于这个狂生暗讽花想容大家以美色侍人的狂生,极为愤慨,一些冲动着直接想要饱以老拳了,唯有这狂生,哈哈大笑,一脸不屑和讥诮,站在桌案后面。
李牧摇摇头。
诗的好坏,暂且不论,但这位仁兄,真特么的作。
仔细看,这位仁兄的腿,其实是在宽大的袍子下面抖着,很显然,他在演,虽然演技不错,但胆子可就小了许多。
片刻,有了结论,三楼传下来消息,这首【佳人诗】,竟然是入选了,入了花想容花大家的青眼,被侍女吹干了其上的墨迹,然后高高地挂在了二楼。
这是今夜入选的第一首诗。
那不修边幅的仁兄,笑的更加张狂,被引导了旁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