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武将,狐疑地道。
蔡知节骑在马上,身形摇晃着,简直要将胯下的烈马压垮一样,道:“是知府衙门的郑存剑先生,来找我的,自然要给他一个面子,这个文士,心黑手很着呢,没有必要得罪他,而且,再往深了想,他的背后,未必没有知府大人的影子。”
“可是听闻,这个李牧,乃是知府大人的弃子啊,当年……”
“嘘,慎言。”蔡知节直接打断了心腹的话。
他瞪了一眼这个心腹,道:“知府大人的家事,不是你我可以妄测的,小心祸从口出。”世人都道他蔡知节是一个脾气暴躁手段刚烈的莽夫,但实际上,能够就十年如一日地坐稳东城贵族富人区的分守衙门的守备,又岂是一个莽夫能够做到的。
“记住,以后绝对不要招惹李牧。”蔡知节神色严肃地道:“吩咐下去,我们东城区分守衙门的人,见到这位少年大宗师,一定要客气一点,不管是谁找你们,但凡要对付李牧,都给我推了,谁要是敢擅自做主,给我惹事,我就扒了他的皮。”
“遵命。”心腹将军连忙道。
他少见自己大人如此郑重其事地叮嘱一件事情。
蔡知节骑在马上,闭口不言。
他的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