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最后变成一小团水球。
剑圣问：“这是什么？”
“水！”陈景乐毫不犹豫回答。
“那现在呢？”剑圣手中的水球渐渐结晶。
“冰！”
剑圣手中冰球再变，变成水，却又气化：“那现在呢？”
陈景乐略犹豫：“气、雾？”
剑圣呵呵一笑，手中那团气雾再次凝聚成水，慨然道：“人心如水，人之所以有能力悬殊、善恶不同、生死之欲，皆因各自境界不等罢了。同理，修行之道，如登高峰，一开始有人爬得慢，有人爬得快，但没到山顶之前，谁也不敢轻下断言。站在山脚、山腰还有山顶，所看到的的风景都是不同的。最后能否登顶，全看个人努力跟际遇。
而在攀登过程中，最不能忽略的，就是坚持。蜀山弟子中，比我天赋出众的师兄师弟不是没有，但是走到这一步的，只有我一个。其他人大多被攀登路上的风景所迷了眼。但有时候，最无用的也是坚持，因为一旦方向错了，再怎么坚持再怎么努力，也是错的，比如拜月。所以，你明白了吗？”
陈景乐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剑圣笑笑，并没有打扰他，而是身形虚幻，离开了三清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