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用斧子将人切成一块一块的暴徒,那些人就敢变成暴徒把他给分了。
想,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做却不容易。就在伍德打算证明自己离“老迈”还有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对手一无所知。
对方有多少人,他不知道。
对方主要的成员有哪些,他只知道一个叫做格拉夫的莽汉。
对方现在是什么打算,他不知道。
他对他自己的对手,几乎一无所知。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多年的“绅士”生涯让他快要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暴徒,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樵夫”。他用上流社会的那一套东西把自己的门面装点的如同教堂,就连他自己都差点真的要成为教堂里的修道士。突然间让他再次回到曾经那种命悬一线,与人争命的时光里,他第一个感觉就是不适应,还有一种令心脏快速跳动的忐忑不安。
他微微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彷徨的眼神逐渐在烟雾中变得狠厉起来,他将所剩不多的烟头狠狠的丢在了地上,捋起袖子,将储藏室门后一直挂着的伐木斧取了下来,拎在手上。
推开储藏室的门时,外面站着不少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