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因为口中含着东西,身体以为是在进食从而分泌的润滑剂,也就是唾沫总是带着草屑和苦味顺着喉咙滑下去,让他苦不堪言。他发誓,如果能够离开这里,他一定带人来把这里所有人都丢进玛瑙河里。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的门突然开了,他眯着眼睛望向了阳光灌进来的方向,刺眼的白色中有几个人影闪动,过了约莫有十几秒他才从黑暗到光明的过度中,适应了此时的亮度。
是那些绑架了他的人,他情绪一下子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用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个明显有别于其他人的少年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指勾住围巾向下一拉,他哇的一声将口中的杂草都吐了出来。他眼神凶恶的望着这少年人,颧骨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就像是为了护食准备随时战斗的野狗。
“科德?”,那人双手插在裤腰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所以他扭过脸没有出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拳头从一侧打了过来,狠狠的拳头将他的脸打的反向一甩,脑子都一阵阵嗡鸣。
“我不喜欢在我说话的时候被人冒犯,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来啊,来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