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起来。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维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惧万分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在了某种热乎乎的东西上。
杜林走到维森的面前,他有些狼狈,风衣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衬衫的扣子也都被他粗暴的撕开,鞋子也没有了,赤着脚。唯一可能保算是完整的,只有他的裤子。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维森面前,眼珠子向下滚动,用视界最底端的余光,看着维森。
“我们之间有无法解决的仇恨吗?”,杜林平静的问道,“以至于你需要用这么多人……来追杀我?”
嘚嘚嘚的声音在宁静的午夜格外的清晰,维森的牙齿互相撞击着,他连忙摇着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不!您听我解释,我们之间没有无法解决的仇恨,我只是想要……想要……”,他眼珠子快速的转动起来,就像是精神病爆发时的精神病人,“我只是很仰慕您这样的大人物,想要拜见一下您而已!”
怯懦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希冀的渴求,他觉得自己的解释没有问题。
杜林微微歪着头,琢磨了一下,他垂在身前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的双手缓缓放开,他抬起了右手,身边的年轻人将手枪放在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