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和脂肪膜分离开,奇怪的是流出的鲜血并不是很多。他祈祷自己能活下去,但同时又祈祷自己快点回归天主的怀抱。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挂在了离他居住的地方不远的了公园里——在一座将军的铜像上。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天色逐渐方亮,晨练的人们也从家门中走出,这一处公园显然是一个很适合晨练的地方。当第一声尖叫刺破了公园的宁静之后,警察们很快就到了。
望着被剥了皮奄奄一息,根本分辨不出相貌的红色怪物,普朗多一脑门的青筋。他只是看了几眼就转过身,太恶心了,恶心的让他这个老警察都有了呕吐的欲望。他招了招手,让两名年色极为难看的年轻警察过来,“去把那个家伙放下来,然后送到医院去抢救一下。如果他活下来了,问问他还记不记得是谁做得。”
“如果……没有抢救回来呢?”,一名年轻的警员忍不住问道。
这就是经验上的差距了,当然也可以看作是经验上的累积。普朗多翻了翻白眼,“如果抢救不回来你还打算带着一具尸体回警察局吗?蠢货,当然是丢给医院,他们会把他变成冰棍然后烧掉!”
吩咐完普朗多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