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禁酒令之后,绝对没有多少人会眼睁睁的看着比以前多几倍十几倍的收入流入其他人的口袋里。
战争,就成为了私酒贩子们“选举”的唯一方法,选出最后的胜利者,从事业与肉体上淘汰失败者。
杜林突然回过头,问道:“对了,最近新来的那几个人情况怎么样?”
杜林入狱的第四天,又来了一批囚犯,这些囚犯的刑期都不是很长,最长的一年,最短的三个月。他们的罪名是持械抢劫,而且还让受害者受了伤不得不住院,又蠢到聚集在一起去夜场娱乐说大声的宣扬此事,最终被迟到的警察抓了一个正着。
这些消息是典狱长说给他听的,同时也在提醒他这些人紧随其后的进来,未必就是真的犯了罪,他们极有可能是杜林外面的敌人安排进来解决掉杜林的杀手。对此杜林也有一样的看法,所以他让都佛对这群人保持着关注。
“他们很老实。”,都佛偏着头望向了另外一边角落里松散坐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种有一个可能是他们的首领,另外几个人也没有和其他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有一次他们受到了挑衅,但是很快就缩了回去,所以现在这里的人都认为他们是‘无害’的。”
杜林也朝着操场对面的阶梯架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