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根本就不是事,警察们甚至连调查都懒得调查,他嘴里发苦的向前缓慢走去。在路口,他看见了一辆灰色的很破旧的汽车。这种车在第三区里基本上都要泛滥了,买不起新车的人们乐忠于花一点钱买下一辆可能是三手或者更多次转手的老旧车辆来撑面子,这种车和那些黑市上流通的手枪一样,很难查清楚最后落在谁手里。
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脑袋后面就是那个硬戳戳的东西,他没有选择和反抗的权力,只能任由这两人把他带去某个他不愿意去的地方。
车子很快顺着穿越了高速路口进入了第四区,转来转去在一个像是工厂仓库的地方停了下来。他被两人推着走进了空旷的仓库,此时面前突然间亮起了好几盏照明灯,刺的他眼睛都流出了一些泪水。抬手遮蔽着强烈的光线,他看见了有一个穿着西装,带着之圆顶毡帽的家伙坐在仓库正中央的一个椅子上。
因为是强烈背光的关系,他看不见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我想灰狗先生不介意把晚上你所听见看见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吧?”,坐着的家伙开口了,声音是男性,很年轻,有些磁性。他就这么耽误了大概十几秒的时间,脑后猛的一疼,一个坚硬的东西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