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带着兄弟们离开蒙特尔,重新找个地方,可他不甘心,同时也暗恨自己当时干嘛要多这个事,要把这几个人弄到自己手里。
结果弄了一个大麻烦回来。
很多大组织和极端主义组织都在通过走私筹集资金,比起那些庞然大物,他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被他抽打的那人闷哼一声,翻了翻白眼,一句话没有说。
不是他们不愿意说,也不是他们真的就有了什么伟大的信念甘于奉献,而是不敢说,同时杜林也承诺过他们,只要有可能就会把他们救出来。如果他们说了不该说的,杜林没有说后果,但是人人都知道背叛的下场。
与其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享尽痛苦死去,不如死的痛快一点,至少不仅不会连累家人,还会有一笔丰厚的抚恤金。
他们仇视的目光让赫雷斯心弦都在微微颤抖,他从脚脖处拔出了一把长半尺的尖刀,“我耐心快要耗尽了,下一次开口,要么回答答案,要么就去死。”
他的目光在五个人的脸上来回审视,有人平静的看着他,有人愤怒的瞪着他,但也有人在回避他的目光!他眼睛一亮,走到被挂着的第四个人的身前,看着他。这个年轻人只有十八九岁,比其他人都年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