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两人都不会反对他旁听。
“你这么信任那个小子?”,总督阁下有些兴致,“你连你的哥哥都不相信,却信一个骗了你的家伙?”
薇薇安夫人脸上多了一丝笑意,“那是我的孩子,但也是他的孩子。如果他愿意把亚瑟培养成一名罪犯,那也是他的事情,他至少会保证他活着。再者说,他现在和杜林在一起,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个小子已经是市长了?”,薇薇安说起这两人的时候显然比刚才兴致更好,“那家伙用了两年时间,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成为了一名市长,这简直就是奇迹!”
总督阁下却一针见血的反驳道:“政治不是商业,我亲爱的女儿,你对这些东西了解的远远没有彼得透彻。或许这一切在你看来是一个奇迹,但是对于那个叫做杜林的小伙子来说,这是有人在对付他。”
“你觉得新党和旧党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薇薇安夫人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很多不同的地方,她在特耐尔待过,也在奥尔奥多待过,还去过帝都以及其他地方。所以她的感触很深,新党和旧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政治团体,如果一个是晴天,那么另外一个就是阴天。
总督阁下再次笑了起来,“你不懂,你真的不懂。新党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