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配合一点,少吃点苦头。”
拉普安先生看了看这个黑衣人,脑浆飞快的旋转,他已经弄清楚了什么。那天晚上他的表现的确有些异常了,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举止行为,当他的东西被盗窃之后作为失主居然主动说“算了”,这足以引起对方的警觉。哪怕换成了他,他也会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放在平时他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都怪那天晚上喝酒喝多了。
他没有歪怪塔克斯先生,别人可以劝他喝酒,但是他可以坚持自己的立场不喝酒。没有人拿着枪逼他喝酒,喝不喝都是他自主的行为。他想起了杜林说的那句话,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很快他就被套上了头套在一段颠簸的旅途后来到了一个地下的基地中,之所以是地下,安普嗅到了空气中那种夹杂着泥土腥味的潮湿空气。冬季的空气只会干,不会这么潮湿,能够有如此潮湿空气的地方,除了地下,也就是海边。但是周围并没有海浪的声音,他初步判断这里是地下。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通风管,然后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一男一女两个人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他,他进来之后就被压在了束缚椅上,固定住了四肢,送他来的探员还为他脱掉了衣服,只留下一件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