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以千分之一为单位,可放眼整个卡佩家族,这千分之一也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在吵闹到脑壳疼的年会结束之后,晚上大约十点左右,伍德兰特州的州长给卡佩先生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有关于他和索罗交易的事情。他很看重这笔交易,只要他能够拿到新党委员会副主席的位置,他的政治生涯中最后也是最顽固的一道门槛就算迈过去了。否则他只能在目前这个级别打转,等差不多退休了的时候给他混个一年半年更高级的职务,算是对他这一生政治生涯的最后肯定。
电话很短暂,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卡佩先生挂掉了电话,枯坐在桌子后用一只手支撑着他的下巴。伍德兰特的州长阁下说索罗已经返回了北方,可索罗并没有回来,那么他一定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他能够把伍德兰特的州长谈下来的功劳足以让他更加接近自己的位置,可他消失了,一定发生了什么。
随后卡佩先生打电话给了索罗的妻子,询问她是否知道索罗的下落,当他从索罗妻子那里得知索罗的行踪被人调查过后,老先生立刻就已经明白了一切,索罗可能出事了。
一通通电话不断的打出,又有电话打进来,在快十二点的时候,卡佩先生面色凝重的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