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伤疤。伤的不是很重,医生说等痊愈后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但是有一点可能稍微有些遗憾,那就是那一条痕迹将永远存在,皮肤上的毛囊都被破坏了,以后有很难长出头发。
杜林点了点头,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看着都佛将苹果瓣一块一块的丢到嘴里,忍不住想要站起来给他一下。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你总以为他是在为你削苹果并且还有些感动的时候,才会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来气你的。他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能需要弄点水给我喝,子弹要不了我的命,干渴却可以。”
都佛把所有苹果都吃的干干净净之后拍了拍手,从一旁弄了一个杯子,用木勺喂杜林喝了一些水,“医生说你暂时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太多的水,只有等你开始排气时才可以进食。”,杜林除了胳膊上中了一枪和大腿上中了一枪之外,腰上也中了一枪。他有一小节肠子被击穿了,这也是仅次于贴着他头皮射飞的那枪之外最危险的一枪。
喝了一点水杜林感觉到明显好多了,他舔了舔嘴唇,嘴唇上干裂的死皮已经变得柔软,他用牙齿咬着撕掉了一些,“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完全都乱了起来,最让人觉得意外的是门农那个家伙也被刺杀了,他伤的不重,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