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想让自己的脸离这个家伙更远一点,那些带着口臭味道的唾沫星子让他感觉到恶心,“我说今天进镇子的那些淘金者好像是自由阵线的人……”
治安官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他松开手后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为农夫整理好被他弄乱的领口,嘴里不断重复着“就是这样”。他转身走到桌子后将自己的警徽拿出来挂在胸口,然后准备拨通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市的电话。那个城市离这里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如果他们用临时人工轨道车过来的话,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到时候无论这些淘金者知道或者不知道什么,他的功劳都已经足够他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留下来?
那不可能!
就在他提起电话拨了两个号码之后,动作又停了下来,他有些带着质疑的目光停留在农夫的脸上,“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自由阵线的人?我打这通电话并不会为我惹什么麻烦,但如果他们不是,你肯定会有大麻烦!”
随后中年人告诉了治安官他在酒馆门口坐着打盹时这些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说的话,他们说打算劫掠这个镇子,他们需要弄清楚这里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危险。
治安官一把按在了农夫的肩膀上,声情并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