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再次探一探口风,“是的,是门农先生。从费德勒先生与阿蒙先生交代出来的问题,以及一些矿主主动站出来反应的一些问题上,我们已经可以确定门农先生与西矿会以及西部的资本家进行了秘密的勾结,他们形成了一个彼此疏离但又非常紧密的利益链。”
“现在其中的一环潜逃了,另外一环还没有表现出破坏性来,那么只能够让门农先生承担这次西部动荡的所有责任。我觉得门农先生不太适合作为前进党的领袖,继续领跑西部的社会民意,他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比如说监狱,您说呢?”
杜林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让奥托没有想过的话,“我有不同的看法,奥托先生。现在西部的大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但是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事情等待着处理,无论是谁或许都没有门农先生对西部更加的熟悉,更加的了解。我们不仅不应该让门农先生深陷犯罪指控中,反而应该尽力的为门农先生脱罪。如果您或者内阁在门农先生解决了绝大多数的细节问题之后,依旧觉得应该让门农先生伏法,到了那个时候未必不可发起重审。”
奥托感觉到了一阵牙酸,他轻吸了一口烟,杜林一直表现出一种为了帝国为了公民的高大上态度让他感觉到滑稽的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肃然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