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就连一些普通的中产家庭都拿不出这样的钱给孩子上这所学校。从四岁一直上到十四岁,十年的十年需要两万五千块的学费,这里面还不包括一些其他的超纲活动费用支出。但学费越贵,上得起的学生越少,在那些有钱人眼里越是能够证明这座学校的价值,以至于每年新生名额都需要另外花一笔钱找关系才能抢到手。
早上八点五十,离九点半的新生入学典礼还有四十分钟,都佛有些紧张的站在礼堂外抽着烟。今天杜林和都佛都换上了非常正式的礼服,纯黑色的燕尾服加上白色的衬衫和领结,就连领扣和袖扣都是非常高档的货色。两个人的脑袋上油光锃亮,让他们看上去有点滑稽,就像是电影里或者话剧中的那些人。
周围还有一些人在吸烟,他们不时互相的打量,不失礼貌又保持距离的以微笑点头致意,在这座古老的校园里到处都弥漫着优雅与尊贵的气氛。
“我有点紧张。”,都佛吸了一口烟,对着天空吐了出去,“我长大后第一次这么紧张!”
杜林看着都佛微微颤抖的手,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紧绷的嘴唇,“好的,我知道了,你很紧张。能告诉我为什么紧张吗?”,杜林也点了一根烟,两个人就站在礼堂的大门外,一眼就能够看见站在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