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贸易公司,还在商业区租用了一个办公室,带着娜提雅去参观过一次。他或许曾经有过想要好好经营的想法,但是这笔钱最终还是消失在赌桌上。
接下来越来越大的缺口以及愈发难以控制的赌博欲望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种借口从娜提雅那边拿钱,各种的理由,各种的借口,娜提雅虽然有过怀疑,也询问过一些事情,都被他很巧妙的敷衍了过去。
直至这几个月他开始不经常从自己这里拿钱,娜提雅的疑心终于消失了,她以为华特的公司已经上了正轨,开始产生盈利,对此也十分的高兴。
每个女人哪怕嘴上不说,哪怕外面的女权运动如火如荼,她们都希望自己的身后有一个成功强壮的男人可以作为依靠。其实她哪里知道,华特不那么经常性的找她要钱,不是他的“公司”开始盈利了,而是那群人计划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阶段,直接借钱给他了。
现在华特之所以抗拒搬家,是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他们要搬离此地,那些人绝对会在他离开之前上门讨要他的欠债。
其实娜提雅自己也忘记了,安格里奥说过华特欠了赌债,一是娜提雅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能够欠下“巨额赌债”,另外一方面是被后来一连串如同戏剧一样的变化冲击,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