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救赎,但她所表现的行为,又是高尚的,她将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生命,都用在了这些孩子的身上。
但此时此刻,她很担忧,她所有的积蓄都用于建造现在福利院的房子,所剩不多的积蓄根本无法维持在城市扩建的几年内这些孩子和自己的所有开支。
就算社会服务局会给她额外一笔拨款,也无法维持下去。
也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忘记彼此,最终成为陌生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院长不稳定的情绪,杜林打发掉身边的小朋友,走到了院长的身边。
院长今年四十多岁,一直为这些孩子忙碌着让她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大一些,她有些拘束的稍微让开了一些距离。
就算对政治完全绝缘的人,也能够从报纸上看见杜林的相片,知道他的名字。
杜林微微一偏头,走到了走廊上。外面还在飘着雪花,不是吹来的风让走廊里非常的冷,他点了一根烟,站在护栏边上望着白茫茫的贫民窟,轻吐出一口烟雾。
“奥菲莉雅和我说过了关于这里要搬迁的事情……”,杜林刚说一句话,院长就有些忐忑的应了一声是。
莫名其妙被人打断了话的杜林又看了一眼院长,然后继续说道